“我叫沈若爻。”他学会了,少说话就高冷。
……真是非常简短丝毫不占据大家的时间呢。江樵听他这么一说也懵了:“……没了?什么兴趣爱好啊梦想啊对未来的期许啊都可以说一说啊。”
大家好我叫沈若爻,虽然我很高但是我一点也不冷,性格随和很好相处,男生女生我都能陪聊,玩梗随意反正我都能接。我这个人很憨笑点极低,本质是披着爱学习的外衣的沙雕,但是找我讨论学习问题也可以!兴趣爱好的话没有什么小众化的吧,就是打打球,但是我不会打排球一点都不会!看书很杂,极端讨厌古典名著,但是一般所有书都是看完就忘,但聊点粗浅的内容也不是不可以嘿……总之大家来找我玩来找我玩!
这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但是他说出口的只是:“爱好?打球看书吧,不喜欢看古典名著。没有梦想是条咸鱼,希望能和大家好好相处。”
真的是把自己极度丰富的内心戏压缩到极致了。
还挺会的。管芜想。
“挺好的。”江樵笑着让他坐下,“同桌?”
猝不及防。
我为什么要坐他边上。
太危险了。
管芜本身也不是话少的类型,条件反射站起来也没想好怎么说:“嗯……我叫管芜,是沈若爻的初中同学,然后……就……没啥了。”
奇奇怪怪的两个人。
但班上整体氛围还比较轻松,每个人轮着自我介绍了一遍。
“ok我相信你们肯定没有记下彼此的名字……但没关系,我现在分一下宿舍,我看有的同学已经把住宿用品带来了,也不能老在走廊上堆着。”
分完宿舍差不多也有11点多了,沈若爻和管芜打算先去宿舍楼晃一圈,找找位置——反正他俩都还没带行李,打算晚上再拿来。
宿舍是普普通通的四人间,上面是床下面是桌子,不算大也不算小,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东西一摆还是挺看得过去的。
他们宿舍另外两个男生似乎也是认识的,聊着天关系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