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默认了?沈若爻笑的很没良心。
宿舍的床固然没有家里的舒服,四个人住也总归要经历一点磨合的过程。
可是新生活还是很令人期待。
但是吧第二天早上,这个磨合期的问题就显露出来了。
比如管芜不知道为什么要设一个六点钟的闹钟,闹铃还是那种很劲爆很劲爆的音乐,大概响了半分钟他才迷迷糊糊关了它;听说学校的起床铃是六点半,但这开学第一天不知道是宿管老师睡过了还是怎么的,竟然没响,沈若爻凭借着初三那年的生物钟勉强爬了起来,坐在床上凌乱了五分钟才想起来自己在宿舍,翻身下床手机随手往桌上一丢,想着起那么早不如去冲个澡,另外三个人还睡得正熟就先不叫他们了;然后他就忘了关闹钟,六点四十五那手机就开始夺命连环震动,一开始还是一段温柔的音乐,大概二十秒之后慷慨激昂的程度不亚于管大爷……
杨成郗猛地开了灯,一脸怒气道:“我说你们设闹钟能不能统一一下时间啊,而且用这种音乐干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沈若爻发梢还挂着水珠,手忙脚乱关了闹钟,“明天我不设闹钟了。”
说着他敲了一下管芜的床板:“管大爷你定个六点的闹钟干嘛啊,你假期也不六点起啊。”
“……有一天好像跟谁约着早起肝游戏来着。”管芜挠头,“我现在就关。”
郭屹安摇摇头,叠了被子下床洗漱。
“管大爷和杨成郗对视那么半天干啥呢……”沈若爻翻着衣柜,小声念叨。
由于刚开学,校服都还没发全,所以沈若爻套的是正装外套和运动服的裤子——没有为什么,西韵就是这么发的。
看上去莫名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