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开。”管芜白他一眼,随着音乐轻轻哼唱起来。
好像还真是那么个调。
“青春是趟漫漫长路远行,
沿途走走停停,
没人可以一直陪伴你
告别往昔 仍挥手自兹去
此去经年无期
愿良辰美景……”
其实仔细体会旋律,就已经完全沦陷于温柔之中。再加上歌词点缀,还有几分突然长大的动容。
“管大爷,待会儿把歌词抄我一份啊。”沈若爻听了半天,转过头对管芜说。
“……你自己不是有手机,不会自己搜吗。”
“啊……忘了。”沈若爻尴尬地回过头。
西韵一般在这种重大场合都不按常理出牌,各种演讲进行到一半,班主任就走进队伍,给每个人发了一支花。
“我去什么情况。”管芜被玫瑰花刺扎了一下,在班主任面前爆了粗。班主任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连忙压低声音,“西韵什么毛病。”
“……这句话我已经说腻了。”
沈若爻拿的是一支雏菊,绿色的,看上去是还未开放,还没染上明媚的颜色,花瓣的缝隙间却又透露出一点白。
“西韵到底想干什么。”他指尖点了一下还未完全绽开的花瓣,喃喃自语。
“既然是成人礼,那你们就该担负起责任了。今天给你们一个机会,把手中的花送给你们想给的人。不一定是喜欢的人,可能是敬佩,可能是感谢,反正我们也不问,我们也不知道。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送。”
人群吵吵闹闹炸开了锅。
“刺……刺激。”
心有所属的都跃跃欲试,也有人茫然。
“一定要送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