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布伦有些乏力地靠在墙壁上,“罗兹和尤萨敢搞这么一出,自然不会留下什么证据,还是看你那边的进展……对了,他怎么样?”
“赶到及时,没出大事。”德文辛简短道,“多谢。”
“我是没想到那老变态还敢盯上已婚配的雄虫,而且还是你。”维布伦摇了摇头,“的确疯的厉害了……因祸得福,可以有理由把他查下去了。”
德文辛没回答,沉默了片刻,忽然转了话题,“尤萨知道那事的话,阿什雷蒙定然也知道了,看来不久我们都得进宫一趟。”
“阿什雷蒙,阿什雷蒙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这次要割血本了。”维布伦苦笑,他有些歉意道,“抱歉,这事怪我。”
德文辛摇头,他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不是最坏的结果。”
“唉,我真羡慕莫罗。”维布伦叹了一声,“随了雌父姓的旁支比起我们逍遥多了,你看凯斐,都快被烦得原地爆炸了。”
德文辛看了眼时间,随便扯了点闲天,“你对个半生不熟的弟弟倒是上心的很,和你雄主一天到晚演师生很好玩?”
“我发现你真是烧水专拎不开的。”
“毕竟我不像你偷偷摸摸看直播,背后盯得紧,见面偏装冷淡,累。”
说着,德文辛还抬手摸了摸脖子,他感到衣领下的皮肤微微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