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痛,我舍不得……不然我亲你一下用这根麻醉针?”德文辛伸出手展示了一下自己手指上的环戒,正是当初把万森放倒的那枚。
万森:……
真不想再见到这东西。
玩笑归玩笑,万森和德文辛重新分析起此行遇到的诸多怪事——两套说辞的苏子东、两种表现的简·利贝尔,神情奇怪的三只雌虫,新圣会,以及……雄虫迎宾队列。
当时万森还当那一队迎宾是亚雌,听德文辛说起才知道竟然都是雄虫。
在索那特瑞的劣等区,尤其是其下的地下城——雄虫是多么宝贵的存在,没当祖宗似的供着,反而来做这些充门面的工作,这件事本身就蹊跷极了。
水渠啊水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每只虫都非常奇怪,这要怎么入手才好?
“不仅如此,其实水渠的大部分工作都是雄虫参与——你看这些政员和商会主事……看来水渠里的雄虫数量很多啊,和外面不同,他们大多是有实权的。”
德文辛试图“小鸟依人”,把头搁在万森肩上,拖了一个投影在半空划拉,简洁的页面上显示着刚刚搜索出来的结果。
“这么说,这里岂不是对雄虫比较友好的地方?”万森用侧脸蹭蹭德文辛的头发,把上将脑门上的头发都蹭开,好用自己的侧脸去贴一贴。
其实自从雌王阿什雷蒙把puc的伊甸岛计划拖到明面上以后,大家都明白过来大部分雄虫稀缺的行星原来还有这么一套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