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子东手里不仅有万余只无辜雄虫的性命,还有水渠的基础武装力量,把他逼到绝境,发起疯来,把整个水渠炸了也说不准。
想必维布伦肯定不想要一个千疮百孔的水渠。
该说是不是该庆幸一下水渠虽然在防守上做到了坚不可摧,但其内部的攻击手段还停留在两三个世纪以前。
“而且,边界那儿还发生了不少冲突,今天才看到一个游行,好家伙,横幅都——”
“说重点。”德文辛冷冷打断哈维比手画脚的形容,“上水宫的布置调动。”
哈维赶紧正形,“是,上将。因为舆论已经发酵到白热化阶段,双方都高喊对方是赝品,所以新圣会决定将原定一个月以后的演奏提前至三天后,这次门票不设票价,不设门槛,所有虫都可以前去。唔,抢票制——没有光脑的可以定点预约。”
万森与德文辛对视一眼,蹙眉道:“如果每次的演奏会就是给那些被控制的虫‘解药’的手段,他把名额放出去,肯定会遭到哄抢,一定会爆发冲突。”
即便万森这边的天漏圣音吹得再天花乱坠,能进来听上一回的虫毕竟还是少数,对于整个水渠而言也只不过是幸运的一部分。前些日子还因为抢天漏之地占位置,两个小片区还发生了争斗,俩小领主打的是头破血流,最后还是利贝尔领主带虫平息下来,还临时制定了一个不许重复进入天漏之地的规矩。
但新圣会这个消息一出,一定会让那些两边都接触过的虫心生希望,虽不是战争,一旦发生冲突,雌虫们直接开大虫化斗殴,其混乱与伤亡可不亚于开着机甲互搏。
德文辛继续轻轻叩击桌面,说道:“他们的骗局必须当众揭穿,否则那些被吓怕的虫不会重新归顺利贝尔,拿不到控制权,水渠的出口就打不开。哼……利贝尔还真是天才。”
万森撑着下巴说:“上将的布防进不来,一切就还是非常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