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说雄虫高傲,看雌虫的目光就像看垃圾,但万森明显不符合这条谣言——这雄虫和他们一样坐在地上,一点架子也没有。
浅棕色的头发随意地绑在脑后,看谁都笑盈盈的,简直和传闻中定发型俩小时,眼睛长脑门上的刻板形容天差地别。
饶是知道自己头脑清晰,比自己这些同伴看得长远,冰鱼还是陷进雄虫的美貌攻击中,吞咽一下,乖乖坐了下来。
万森压低音量说:“偷偷告诉你们,来和你们玩,我的雌君很不高兴,他跑去生闷气了,最好不要打搅他噢。”
说完还无奈地摇了摇头。
雌虫们义愤填膺,有这么好的雄虫居然还要使脾气。
不过这么说,大家都能明白——要是他们有这么只雄主,还不得天天守着,要是知道雄虫跑去和别的雌虫玩,那不得气得七窍生烟?
冰鱼点点头,老实了,原来每次雄虫和他们玩的时候那军雌就跑不见,合着是一边生闷气去了。
万森让子弹把他从来迪房间里面薅来的老古董音箱拖了出来,简单做了个扩音装置,掏出齐北送他的拇指琴开始拨。
叮咚悦耳的声音流泄出来,舒服的享受时光,现场好几十只虫都飘飘然起来,谁也不关心雄虫身边的军雌到底跑哪去了。
生闷气的上将今天的行程不是很顺,刚办完正事就遇见了鬼鬼祟祟的西泽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