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疼痛好歹让雄虫找回飞了一半的理智,他脸色再次陡变,没看德文辛,盯着斐斯曼林低吼声色俱厉地道:“你还在造‘牌’!你想——”
话语陡然顿住,沉默就像f-iv行星一样,表面荒芜又无趣,掩盖着下面的层层心机。
“啪、啪。”
斐斯曼林拍了拍手掌,这会儿他的脸上没有一点戏谑神色,目光变得又冷又利,“你,想起来了?”
语调阴恻恻的,下一刻就要图穷匕见。
万森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恨恨地盯着斐斯曼林,“我才不给你说!”
“上将……”万森摸了摸嘴,又轻轻扯了扯德文辛的衣袖,让后者稍稍倾下耳朵,他小声咕叨:“我刚刚想到这家伙以前就是研究生命数据的,现在肯定还在造那玩意儿,定然是我们过来当他的小白鼠读那个‘牌’。不过……你干什么咬我的嘴,是不是想亲我了?”
万森的音量很轻,但这点距离,对与军雌的听力没太大问题。
小蠢货就是小蠢货。
刚刚还阴鹜地像是要干掉对方的斐斯曼林再度飞速变脸,他笑了两声,“哈哈,你们小情侣的情趣可真多。小阿森,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天真,你们就是想要‘牌’也没那素质了呀。”
斐斯曼林慢慢走到另一个脑面前,在它旁边的资料卡上摸了摸,“只有当初被编译过的你们,才有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