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装乖说：“叔叔，你要说什么，我挺好奇的。”

“我跟你讲啊，书书以前可孤傲了，老师都这么说他。”说着还模仿起了秦书上中学时的模样，脸微微仰着，嘴角永远是向下的，一天的冷脸，好像谁欠了他钱一样。

“啊？”方珏玉眼睛快速眨了几下，看向秦书，见过秦书直率坦诚，见过他脸皮厚腹黑，倒真没见过孤傲不可一世的他。

他嘴型对秦书说：真的？

秦书直接回：“假的。”

方珏玉：“……”

“当然是真的！”秦海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方珏玉：“那还真挺意外的。”

秦海渊：“嗯？”

方珏玉：“我第一眼在一堆学生中看到他的时候，虽然觉得他只是有些冷淡。”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还有些忧郁。不过后来和他相处，我觉得他还挺坦诚开朗的。”

秦海渊有些讶异，仅仅一会儿后，拍着额头笑得没边，“傻孩子，那只是对你罢了。”

方珏玉抿了抿唇，抬眼寻找秦书的目光，秦书与方珏玉视线接触之后，又将目光移向别处。

有些情话，他可以对方珏玉讲，但从长辈嘴里说出来，就会有种心事被其他人戳破的羞涩了。

秦书这目光一移，方珏玉顺理成章的也有些紧张。

“咋还不好意思了？”秦海渊左右瞅瞅两人，他的直接惹得方珏玉和秦书一阵干笑。

心想：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