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被迫着撬开牙关,接收着他的侵入,接受着他身上的酒气。
她呜呜的挣扎着,衬衫的扣子被他不急不慢的解开,露出一大片风光,惹得他眼底的火更盛了些。
他的手覆了上来,林生安浑身都战栗起来,她情绪有些崩溃的一把将他推开。
“周靳,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发烧了,刚从医院回来……”
她以前很爱哭鼻子,后来周靳跟她说,哭是软弱的表现,不能向谁表现出软弱,即使没有底气,也要撑住,撑不住也不能哭。
后来,她就极少哭,在外人面前,只有她把人弄哭的份,从来还没有被谁弄得情绪崩溃,除了周靳,能把她弄哭的只有周靳一个人,任何意义上。
周靳看着落下的眼泪,愣了好一阵都没缓过神来。
林生安趁着他愣神的时候,推开他起身,安静的坐在一旁,像个破碎的娃娃。
周靳抬起手蹭了蹭她的头,声音有些哑然,语气缓和了些,“去医院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林生安望着满地的月光,眼神有些空洞。
半天没得到回应,他抬起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退烧了。”
林生安回头,看着他的表情,冷嘲热讽着:“周靳,你演得比我好,怎么不去演戏呢?”
周靳不回话,抬起手,把自己亲手解开的纽扣,一颗一颗的扣了回去,随后抬起手抹掉她脸上眼泪,说:“你好好冷静一下。”
说完,他捡起沙发上的外套,抬脚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