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瑞低身,轻吻她的脸,“我是,是你看人不准,怪不得谁。”
林生安觉得恶心,费劲的往旁边偏了偏,低吼着:“滚。”
余瑞轻笑,“放心,我对别人玩烂了的破鞋没兴趣,你也别一副忠贞的样子。”
林生安的视线在他不屑的脸上打了个转,她知道他是不敢,他虽然敢绑架她,但他依旧是怕周靳。
她早餐只吃了两块面包,现在饿得肚子有些难受,而余瑞点了外卖自己吃,吃完上了复式的二楼练琴去了。
保持一个姿势她坐得腿麻,她费力的换了个姿势。
十点半,余瑞练完琴,下了楼,进厨房拿了一瓶酒,朝她走去。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问:“还没想明白吗?”
林生安扯着苍白的嘴唇,“我一直想得很明白,余瑞,你最好让我死在这里,不然让我出去,我不会放过你。”
余瑞蹲下身,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半杯酒,边喝着边说:“明明那么一件简单的事,你为什么要弄得那么复杂呢?还把自己弄到这样的境地……”
林生安不回答。
余瑞捡起吉他,坐在了地上,静静的弹唱了起来。
林生安以前很欣赏他的歌和嗓音,现在只觉得恶心,浑身的听觉细胞都在抗拒着。
余瑞不眠不休的唱了一个晚上,林生安又困又饿,精神却很昂扬,生生听了一个晚上。
直到窗外的天翻鱼肚白,她才堪堪睡了过去,余瑞再也撑不下去,酒瓶的酒液见底,他也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