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为了给老相好解围,也不至于强吻。
是真的,不至于。
除非,他就是想吻他。
樊千九还记得第一次见余念时,两人之间革命同志的气息扑面而来,那种疏离感,说是床上先要读两遍经文才能办事他都信。
而当下,只靠对方来主动挑逗的坚毅哨兵形象已经荡然无存,郑惑变得冲动、炙热,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他是个粗人,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改变,用糙话来说,就是他贤弟随时随地都想扒光这小特务然后草个三天三夜。
联想到不爱搭理他的眉生,他不禁感叹,无论多强悍的哨兵,都能遇上跟狐狸精一样的冤家,真是疯了心了。
贺安清张嘴喘着气,一脸不可思议,他现在倒不是特别生气,主要是脑子很乱,是继续挑拨樊千九,还是臭骂郑惑一顿,到底哪个该优先?
而且刚才话说到哪了,他完全不记得了。
他有公务在身,必须保持冷静和从容,不能在牌桌上翻脸,第一他的任务没完成,第二,真打起来都不用郑惑动手,俩荷官就把他按了。
贺安清抽了好几张纸巾,使劲儿擦嘴,说道:
“你真让人恶心。”
“不喜欢?”郑惑无视了他厌恶的动作和眼神,一把掰开他的手,自说自话道,“好,那咱们再试试。”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