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千九又道:“除去拍卖成交的五千万,还在牌桌上赚走我一千多万。”
“看来幸运女神也站在我这边。”
樊千九哈哈大笑,笑声逐渐停止,他说道:“东华人都像你一样有意思?”
“可能是易教徒都太死板了。”贺安清话音刚落,郑惑穿好军服,推着樊老将军进来了。
樊千九转头吩咐警卫员道:“上茶。”然后亲自去推父亲,让出右边的位置给这两人。他重新坐回正中,对父亲说道:“我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
“傍家儿。”
偌大的空间中出现了一个刺耳的词语。
众人皆是一愣,饶是樊千九这么粗糙的人都皱了眉,问道:
“爸,您说什么?”
老爷子的态度依旧是刚正不阿且平静,先指了郑惑,后指了贺安清,说道:“他们俩是傍家儿。”
这回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再清楚不过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容麟,他放在桌上的双手攥紧成拳,只听樊老将军又补刀道:“他俩身上的味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