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甜仔一声叫唤,门被踹开了,樊千九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了楼,一听门里有异动,就按捺不住性子了。
东华联邦的这群特务可不是省油的灯,果然不可能老老实实聊完就走。
樊千九破门而入,看见贺安清趴在眉生身上,扯坏了华服,手里还拿着个茶壶。他对眉生说话都不敢大声,捧在手心里的人,被这联邦的王八蛋按在地上猥亵。
不禁想起那天在脱衣舞秀场,也是这厮按着舞女不可言说,别看这货样貌秀气可人,干的事可真不是个玩意儿。
樊千九的火气蹭蹭往头顶冒,进了屋大步走过去,徒手抢下滚烫的茶壶往旁边一扔,正好在铜锣上砸出一个坑,热水泼在铜镜上,形成了一层气雾。
“等一下,我们闹着玩的!”祭司把衣服穿好,顾不上头发凌乱,赶忙爬起来替贺安清求情:
“他是我的客人!”
“客他妈!”樊千九一把将贺安清提溜起来,捏着他的下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胆儿挺肥啊。”
贺安清被卡住了脖子,断断续续地说道:“祭司……勾引……我……”
樊千九瞥了眼眉生,说道:“毁祭司清白,给我拉去看守所关起来!”
要是被拉去看守所,恐怕就跟之前进来的联邦特工一样永远消失在青川了。眉生垂下头,心里将皇族十八代骂了一万遍,慢慢抬起一只手,指着贺安清,极不情愿地承认道:
“是我勾引他了,要抓连我一起抓。”
这时,楼下等候的人都跑了上来,众人均沉浸在惊讶中,猜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郑惑一见此情景,祭司衣冠不整,贺安清被樊千九控制,未经深思熟虑便大步走过去,从樊千九的手里揪过贺安清,照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就给了一个大耳刮子。
一声脆响在天象斋里回荡,余音嗡嗡持续了许久,铜镜都产生了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