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
“an还在上面!”
郑惑狠命搂着他,不让他动弹,喘着气观察主舞台,一个高壮的身影从二层包房被震碎的窗户上跳了下来,搬开几块倒塌的制景材料,把一个身着华丽的人从土堆里拉了出来。
“没死!陆宗域去救他了。”话一出口,他顿觉不对,陆宗域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干掉两个看守,并且解开手铐逃出来?
另一边,樊松被警卫员扶了起来,头脸身上全是灰,他一脚踢开给他准备的轮椅,步伐稳健地走到郑惑面前,狠狠道:“手段如此阴损,是从韩律那学的?”
郑惑一个翻身把贺安清挡在身后,环顾四周,发现主舞台两侧入口分别被炸出了两条通道,观众席一片尖叫,更有人成群结队争抢军人手里的武器。他推测这是贺安清让陆宗域引爆的炸弹,势单力薄时,只能靠制造混乱来博取一线之机;而另一方面,这也说明樊家已经被联邦特务渗透了。
贺安清在他身后万分紧张,如果两人的枪口都对准了他,那局势将发生巨大逆转,自己之前的准备也会全部落空。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郑惑一肘勒住旁边一个警卫员,举起他的枪向樊松扫射。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警卫员冲至樊松的身前开枪回击,郑惑挟持的人被打中头部,没了气息。
樊松再不念及旧情,下令向两人开枪。郑惑甩掉尸体,一把抱起贺安清向后一倒,从沙发上翻了过去,躲过一梭子子弹。
“你干嘛不说是我干的?!”贺安清反手抓起郑惑的领子质问。
沙发还在承受着枪林弹雨,郑惑按着他的头,说道:“你的计划就到引爆为止?没想过之后怎么脱身?!”
现在两人没有武器,没法放精神体,就像两只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