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我会帮你问。”
原本焦躁的黄钦在看到他之后,总算是有了一点点安心,只是想起那天在公寓的遭遇,又道:
“那个人打你,真是因为你劈腿了吗?”
“……?”郑惑不明所以,又不想多话,都人道:“不是,别听人瞎说。”
黄钦拿起桌上的饮料一饮而尽,眼里含着眼泪,冲郑惑点点头。
郑惑是孤儿,名义上是韩律的养子,实际属于军部与易教共同成立的基金会。福利院里资质相对优秀的孩子会被基金会集中到一起培养,袁印光也时不时会来探望这些孩子。
相较其他人,郑惑与袁印光的关系更加亲近。
大学士年事已高,用完餐便陆续退场了,郑惑则与袁印光对上了眼神,然后一前一后从大宴会厅走了出去。
他一拐弯走上了旋转楼梯,身着普元附中的黑色校服,立领西装衬得他极为凌厉。
黑色软底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
到了二层,比一层要安静许多,走廊里只有一扇门开着,他从容地走了过去。
一进门,果然看到窗前站着一身纯白色长袍的人。
袁印光背对着他站在玻璃大窗前,听见身后关门的声音,却没有回头。
“降佛。”郑惑轻轻落了锁,只行了点头礼。
袁印光微微仰起头,透过玻璃望着夜色中一轮新月,问了一个郑惑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