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刚刚驾崩,你们就这么对待皇子,扣上叛逃的罪名,你安的什么心?”丰东宁咬着牙根说道,“你们是不是要造反?”
“可不敢这么说。”彭鼍假装惶恐,但实则有恃无恐。
丰东宁冷眼看着,这些老狐狸的嘴脸他已经受够了。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警卫员推开候客厅的大门,丰帆走了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
“你以为你是谁?彭鼍是军委授予的大校军衔,你一个学生有什么资格质问国家在职军人?”
丰东宁也不甘示弱:“您不敢公示,毫无缘由囚禁贺安清,切断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络,您想干什么?”
丰帆盯着自己的孙子,面前的男人已经不是那个被她带到军委,拿个无人机模型可以玩三天的孩子了。
他站在平等的位置上,与她据理力争。
但毕竟他们是亲祖孙,丰帆长叹一口气,说道:“东宁,贺安清让你丢尽颜面,你还要护着他?”
“如果说他跟别人上床就让我丢脸,那我想您并不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丰东宁毫不躲闪,直面了难以接受的事实。
“我不明白一个哨兵的占有欲怎么会那么淡薄。”丰帆问道,“因为他不是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