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秘书也听到了,她急忙用手势叫停那几个警卫,而一转头,丰东宁已经进入将军办公室并关上了门,她只得退回到自己的办公位,对警卫长摇了摇头。
一小时前,皇帝突然来到军委,原因他们都心知肚明,只能闭上嘴维持起码的体面。
巨大的木质办公桌前多了一只几乎要触顶的白熊,正龇牙咧嘴地冲着宋陨,丰东宁背对着他们锁上门,道:
“把陛下放开。”
“放肆,别回头!”这是贺平晏的声音。
丰东宁没有轻举妄动,他攥紧了拳头,眼中一丝寒光掠过。白熊的尖牙露在外面,喉中发出低吼,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人撕碎。
宋陨坐在椅子上,看上去衣冠整洁,贺平晏跨坐在他身上,单衣已经滑落到腰间。一只大手揽过贺平晏细瘦的后颈,陶醉地深吻着他,独自霸占他所有的呻吟声,完全无视了白熊愤怒的凝视。
一吻过后,宋陨捏了捏贺平晏潮红的脸蛋,说道:“告诉丰上校,我们在做什么。”
“丰东宁,……朕在做什么你看不到吗?嗯……啊!”贺平晏说出的话断断续续,带着热度,好像每次开口都有蒸汽呼出。
“朕是自愿的……嗯!”一阵急喘伴随着频率越来越高的粘稠声音,“宋陨,再用力,干我,唔……嗯!”
喘息持续了好一会儿,丰东宁度日如年。
早在六年前,贺安清就被迫目睹了这样的欺凌,当时他是什么心情?丰东宁现在才能设身处地地体会,这种屈辱与愤怒,在长时间侵蚀着那个人。
所以他要重建唱诵班,他要冒着丢掉性命的危险去青川找福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