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身体乏。”郑惑捋了捋他湿乎乎的头发,说道,“把衣服换了,别着凉。”
向导在结合期很容易发烧,郑惑在这三天里又没什么节制,很担心贺安清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贺安清摇了摇头,上前一步,踮脚吻了上去,这样主动的亲密动作,郑惑根本无法拒绝,两人厮磨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他顺势一解腰带,抖了下肩膀,外袍和军服都滑下来堆在地面。黄钦和几名僧人见状赶忙转身回避,只听身后粘腻的声音响起:
“换了也会被脱下来。”
贺安清将手放在郑惑胸前,赤脚试着前进一步,轻轻一推,郑惑后退半步。看到这个反应,他手再推又迈出一步,郑惑继续后退。他扬起头露出分明的下颌线,看着郑惑不语。
一步一步将人逼退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他滑坐在那宽厚温暖的怀里,郑惑闭上眼睛准备吻他,他却向后一躲,随后那只大手就来扣他后脑,又被他巧妙地避开了。
郑惑眯起眼睛,说道:“不想?”
贺安清直起腰身,滑入穿着军裤的腿间,跪坐在大理石地板上,沉下了腰。
他的手从膝盖轻轻移向健壮的大腿,(省略6句话)。
郑惑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指腹揉搓着他耳上的位置,一次比一次用力。
贺安清下意识发出带鼻音的呻吟,喉结上下滑动起来。
精神力浓度陡然升高,黄钦虽然背对着大厅,却能从门口那些站岗的哨兵军人惴惴不安的表情中,看到暴涨的情欲。
这种干扰比吃药还令人失控,浓度到达一定程度,那些哨兵就会像猛兽一样开始寻找发泄的出口,黄钦赶忙低声命令:
“都出去,我来关门,所有哨兵务必戴加强抑制手环。”
军人们头上已经出了汗,听到命令赶忙离开,回到门口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