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忙点头,道:“您让搬下来的,还说不能丢掉。”
他鼓着腮帮子咀嚼,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转天一早又下起了雨,很密很大,外出就算打了伞也很快会被淋湿。
陆宗域被五花大绑蒙着头从军机处的后门带出来,走上停在门口的转运装甲车。强悍的哨兵因打了镇定剂没太反抗,反倒是他的向导让军人们感到头疼。
打开了关押an的房间,一股浓郁的腥味扑面而来,灰白色的墙上都是血指印,一个瘦弱的人抱头蜷缩在地上。
军人端着枪走进查看,才发现an的两只手指甲都翻了起来,已经血肉模糊,不禁直皱眉。
“这是怎么回事?自残?”一个军人蹲下查看。
另一个咂了下嘴,说道:“管他怎么回事,反正今天就送去看守所了。”
“醒醒,要走了。”军人拍了拍他后背。
“不要……不要出声……”an的声音很小,军人没有听清,不耐烦道:
“快点!装什么死……”
“啊——!”话没说完,就被刺耳的尖叫声打断,an一个翻身跪趴在地上,用已经烂掉的手指使劲挠着地板,喊道,“不要说话!不要出声!不要——!”
两个军人吓了一跳,忙向后退一步,看着an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