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点本事,贺安清。”
如意的断口锋利,他举起来对着宋陨的脖子,说道:
“你是什么身份?敢深夜闯入皇宫,对皇帝行不轨之事?!”
黑暗的夜空被鲛鲨照亮,这里不需要星星和月亮,它的能量就足够照拂这片土地。
“什么身份?”宋陨让它前所未有地耀眼,只为向这个废物示威:
“丰帆今日下的葬,你说我是什么身份?”
“你还没有就职,而且内阁还在,你要是犯下恶行,一样会被弹劾。”贺安清一手放在背后推着贺平晏,慢慢往后退。
宋陨理了下鬓角,胸中积聚着被拒绝和无视的愤怒,他表面漫不经心地说道:“内阁?你以为我的通过率是百分之几赢的丰东宁?”
贺安清很紧张,他在看到鲛鲨的状态时,就知道宋陨失控了,现在正想着如何脱身。
“九十五,除了彭鼍那个老鳄鱼,丰家在内阁那些势力支持的都是我。”
贺安清捏了捏贺平晏的手腕,示意随时准备跑:“丰主席如果在天有灵,一定会后悔推举你这个疯子上来。”
“她已经死了!”宋陨怒道,“军委是我宋陨的,皇帝也是我宋陨的!”
“住口!”
贺安清将玉如意的柄用力向他一掷,尖端被他一把抓在了手里,顿时在掌心剌出一道深深的伤口,血突突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