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文住的地界离火车站不远,安易顺路捎上景月回旅馆。
车上,景月问:“你们竟然知道朱爷爷住址,我都不知道。”
安易忽视这个话题,“景月,对于朱爷爷你了解多少。”
景月想了想,“我不怎么了解,只知道他姓朱,安徽人,以拾荒为生,有时会去旅馆一条街内各旅馆垃圾桶里捡瓶子。这个朱爷爷跟一般拾荒人不同,老人家爱干净,神志清醒,所以开旅馆的人多半让人进门,有空瓶子盒子什么的都让人收走。有的向老人家要点钱,有的直接送。另外,朱爷爷一向独来独往沉默寡言,没有朋友,挺孤单的一老人家。对了,舅姥爷和朱爷爷是什么关系?”
钱多多:“……我舅姥爷跟朱爷爷好像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实惠旅馆门口,停着一辆豪车,景月下车,盯着牛逼的车牌号,“呀,怎么停我们旅馆门口,开路虎的不会住我们这小破地吧。”
旅馆门口,何红亲自送一位戴着墨镜的年轻人走出门。
景月摆o嘴,“表嫂,这我们店的顾客?”
“不是,这位先生是来找你的,说是你同学。”
同学?
景月盯着打扮时髦气质不凡的人看了又看,对方摘掉墨镜。
景月惊呼起来,“谈升。”
安易的车子刚要发动,听到这个名字,又熄火。
四个老同学在门口重遇。
钱多多刚下车,被谈升一把握住手,又来个熊抱,“天啊,多多,老大,你都不想我。”
安易见人抱得紧,蹙眉将人扒拉开,“注意形象。”
钱多多仔细盯着谈升的脸,“呀,你怎么跟中学时没什么变化,看上去仍是个小鲜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