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彧用湿毛巾擦了手,揪着他的脸道:你这张嘴,挺坏的。
后来他把这件事分享给傅愀,傅愀奉劝他不要太当真,人家可能就是跟你玩玩。
郁臻说,没关系,我又没想和他结婚,只要他能让我高兴,我愿意跟他玩。
傅愀的眼睛里充满同情,说你未免太好骗了。
郁臻:我也没想错啊,在一起开心难道不是最重要的?这么好的人,必不可能被我独占。
傅愀:可能他没你想得那么好。
郁臻:……你是不是嫉妒我谈恋爱了?
傅愀:首先,你们这种对彼此都不了解,互相不知道对方家住哪儿的情况,只能算玩伴不能算谈恋爱吧。
这段对话发生在他们下班后研究所大楼的底楼,郁臻见到马路对面熟悉的身影,着急着走,他拍拍傅愀的肩膀说:好,谢谢你的提议,我今天就带他回家。
傅愀叫住他:你还没跟我道别。
郁臻:可是我男朋友在对面啊。
傅愀:我可以开除你。
郁臻无奈,只好例行公事抱了抱认识多年的老熟人,挥手走了。
他穿过马路,见到杜彧,冲上去给了一个熊抱,拽着人往预订好的餐厅方向走。
杜彧往后瞟了眼,意有所指道:“那是性骚扰,你应该拒绝。”
郁臻不以为意,“你别乱讲,他人很好的。”
然后他拽着的手臂忽然不动了,杜彧停在原地,严肃地看着他,“你不介意我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