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是理所应当的。

——好恐怖。

郁臻咬紧嘴唇,连带恨上杜彧, 坏东西, 混账玩意儿。

但第二天醒来,他还是睡在床上。

他担心的事终究没有发生,生活平静如水,他警告杜彧在改掉咬人的坏毛病以前不准碰他了。

亲也不行!

这段日子仅有一桩意外溅起了水花,杜玟又受伤了。

她本月时运不济, 上次是头和腿, 这一次是脸;恨她的人未免太多。

邹策朝她丢钢笔的时候, 笔尖划破了她的右脸, 墨水渗进伤口,在她脸上纹出一道丑陋的墨迹。

幸好当代的医疗美容技术足够发达,她当天去做了伤口清洗与缝合,待结疤后还需做疤痕修复和肤色还原。

虽然没有毁容,可是要顶着那道疤十来天就够她受的了。

郁臻蹲在茶几边缘,围观杜彧帮她换药。

此时,杜彧还没有从她的下一任那里学习到专业娴熟的处理伤口手法,手指颤栗不稳地揭下被血水浸染的纱布。

“他打你?”

杜玟不知道疼似的,吃着削好切成块的苹果,说:“辜负别人是要遭报应的,这是我的报应。”

“那他也不该动手。”杜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