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南克制地扫了一眼,目光落在少年颈侧的两枚红痕上。
很小的痕迹。
颜色却艳。
一上一下的占领了少年颈侧最显眼的一片皮肤,像两颗熟透了的草莓。
暧昧而温热。
沈归南僵硬了一瞬。
酒后断片是很少见的情形,尤其他喝得还不多,昨夜发生过的旖旎暧昧,电影似的一幕幕在他眼前倒带。
“饲主。”
“……沈归南。”
“呜……”
少年略带鼻音的哀求,间隔着遥远的几个小时还能精准地把他烫了一下。
沈归南有点尴尬。
欺负人的尴尬。
小猫咪什么都不懂,估计被他吓坏了。
沈归南轻轻抽出少年头下的手臂,把人放平,他撑起上身想起来,沙发起伏的动静却惊醒了一侧的少年。
简棠混混沌沌地眯开了一点眼睛,被吵醒也很乖,迷迷瞪瞪地抬眼,对上沈归南如临大敌的视线,他很快清醒了。
昨夜被掀翻的经历对他来说简直是一场闻所未闻的冒险,他不知道饲主想对他做什么,但他有点害怕。他的身体在饲主的揉搓下渐渐发烫,热乎乎的,像浸在温度偏高的热水里,小腹下那种熟悉的热烫感卷土重来。
这很反常,全身的骨头都懒洋洋的,身体不受控地发软发烫,却又有一点心慌的舒服。
简棠觉得自己也开始变得不那么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