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景樆淑没有错过一闪而过的冰山融化。
“笑起来多好看啊,非得一整天绷着干嘛?”这句话当然只是心里想想,并没有真的说出来。
“翟组长。”
“嗯?”翟沄年剔着鱼刺,歪了歪头应答。
景樆淑耐心等着翟沄年挑完鱼刺后才说:“我们来划一局?不喝酒,误事。”
“那赌什么?”景樆淑说完的时候,翟沄年刚好咽下鱼肉,不慌不忙地问。
景樆淑说:“赌…欠对方一个条件──放心,跟工作不沾边的要求。”
翟沄年盯着景樆淑,勾起一抹笑,靠上了椅子,说:“行啊。几言的?”
“就两言,怎么样。”
“开始?”
再划拳的不止她们两人,她们俩的声音却是最小的──仅供对方听到。
“一定。”“四喜。”
“九长。”“五魁。”
“四喜。”“七巧。”
到这里便见了胜负──两人各出了两根手指,而说出“四喜”的是景樆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