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沄年安排完,等了一会儿,看都还围在茶几边,就散了众人:“自己玩自己的,围着干嘛呀?现在还是休息时间。还是说──”
不等说完,这群人就人作鸟兽散。
“嘁……”翟沄年无奈笑笑,想起了刚才楼砚南最后的眼神,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啧……”
翟沄年理了下衣服,然后又抱着手朝办公的那栋楼晃悠过去。
景樆淑走到christian旁边,问:“都是背叛,都是捣毁了据点,这个胥柟的处理怎么和清夜不一样?”
christian略有避讳,简略回答:“性质不一样。一方面,胥柟是有奶奶奉养,而清夜独身一人;另一方面……胥柟是突然反水,而清夜是潜伏了多年。只能说到这里了。”
“还是因为──齐安怀的事?”景樆淑沉默一会儿才问。
christian的怀疑毫不掩饰地显在了脸上,问:“怎么突然提起?”
christian言语间没提别的,景樆淑直截了当地指出齐安怀这个人,多少显得有点问题。
景樆淑当然不能说自己觉得翟沄年是笺心,是齐钰绾,是齐安怀的女儿。景樆淑随口说:“因为当年齐安怀的事影响的确很大,据说也是因为这个在晏清党代号是清夜的人。”
“这么想,倒是也有一定逻辑……但,你又──”christian还没想完,就又被景樆淑打断:“而且,没记错这块地是齐氏企业的,似乎是要建马场。突然又改成了齐家独属的庄园,送给了现在齐家当家人的女儿──齐卿沉修养。所以……齐卿沉,就是是翟沄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