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一段很短的时间,但是也没关系,至少在这一段时间里,那是她的春天。
在更久以后,翟沄年去了齐安怀的书房。
看到一局未尽的棋,翟沄年看着,觉得和前些天楼砚南教自己的棋很像。
尝试了一会儿让白棋赢了。
翟沄年突然觉察到了一声很细微的“嗒”──似乎是机关被打开了。
翟沄年明确听出来声音就来自自己面前,她尝试推一下棋盘──开了。
翟沄年拿出来许多书信,不是她和齐安怀的信件。
看署名,有齐安怀和翟玳的,可内容却并非寻常分别的夫妻寒暄关心,而是涉及国家政事,以及……锦安党?
翟沄年继续看了几封信,或许有密信,或许有暗语,都让翟沄年更坚定了刚才的想法──齐安怀和翟玳早就加入了锦安党,可谓算是第一代领导集体的人。
只是这么多年以来,虽然锦安党建立就是因为晏清党统治过于不得人心,但毕竟晏清党毕竟处于领导地位百来年,根基深厚,始终也在打压锦安党。所以锦安党人基本都在隐藏身份。
这么一想,翟沄年会在国外带了四年,回来也是对外严格保密,外界就算知道她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她的样子;齐安怀从始至终都表现得不在意她这个女儿,时常在外“出差”,尽量不让翟云年出门,连学习都请了专人……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有了很好的解释。
“笺心姐姐?”斜阑的声音自远处而来,翟沄年整理好信件,按照原来的摆放顺序放回原处,复原棋局,走出去,又是一脸如春风一般的笑意,她说:“怎么了?”
“就是看你不在,来找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