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垣小跑两步,快步跟上同样步履匆匆的沈云卿:“喂,沈云卿,我知道你每个月月底都要打镇定剂,我可以帮你,”他还补了一句,“无偿的。”

泽垣咳嗽两声:“当然你要觉得可以,我一直帮你也行。”

沈云卿恍惚间想到的是临时标记了他之后将他藏在军官楼里的晋青泠,他转头看向泽垣,目光有些呆滞,眼前的这个他揍过且自己毫不在意的人愿意临时标记自己,让所有人都知道两人关系,还放话不要经管局。

而晋青泠带着他像过街老鼠,生怕他触及了那利益大厦,毁了自己的协调属。

沈云卿抬手捂住自己的腺体,低头轻笑起来,笑声绵延,透着不寻常,泽垣感觉到了不对劲,问着怎么了。

沈云卿低头:“我被标记过。”

泽垣一愣,下意识地说:“谁,晋青墨吗?”

沈云卿:“不是,但我不想要这个腺体了。”他说完抬头看向泽垣,泽垣要比他稍高一点,正微微低头看着沈云卿,面上是掩不住的惊骇。他从没听谁会主动抛弃腺体,除非——

“你是被迫的吗?是谁?你是军部的人,有权让他得到更严重的惩处。说名字,我去给你处理。”

沈云卿看着一副马上就要去找人的泽垣,心更沉了,人最怕比较,他将自己和任素素一比,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他再将眼前的泽垣和晋青泠比较,更肯定了自己在晋青泠眼里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