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亲自去吗？”林舰说，“你还是回去再休息会儿吧，我联络麦未来一起去就行了，反正他也能代表协调属。”

“不仅代表协调属，我自己想去看看。”

林舰并未多想，点点头，想起晋青泠也算是沈云卿的伯乐：“这人确实不错，幸好你当时保下了他，让他留在军部。”

沈云卿所在的那层病房外有军部的人把守，医院派了专门的医生同晋青泠和林舰讲明他现在的情况，隔着一层玻璃，晋青泠只能看见沈云卿躺在床上，那张脸被氧气罩遮了大半，面目有些模糊。

“我们商议还需要做一次手术，手术之后再看病情决定后续方案，不过——”医生犹豫着说，“由于炸弹碎片刺入他的腺体，摘除得太晚，腺体受损……”

“受损？”晋青泠打断医生，声调有些不自然地扬起。

医生被晋青泠的语气一惊，缓慢地点点头：“是，是的，尽管我们全力抢救，可还没能保住他的信息素水平，从之前的s降到了b。”

晋青泠冷冷看了一眼医生，语气落了下去：“下次说话别慢吞吞，”他看向病房，“什么时候才能醒？”

医生委屈地想着明明是你打断了我的话。

“不确定，可能今天，可能明天，下一秒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