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清殇你不要着急啊。”桃君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往后倒去的清殇。“我本就是木属性的灵物,所有以木制的毒,我都能解,这个自然也是可以的!”
“我老实说啊,解倒是能解,就是……不容易。”桃君磨磨蹭蹭了半天才把话说完。
“怎么个不容易法?”清殇耐着性子问道。
“毒只是一般的草本植物制的毒,基本《黄帝内经》都有过记载,解起来也容易,难的是它用了一位药引,这才是真正无解的地方。”桃君话说一半又停下来了。
清殇再忍受不了,抓着他的衣领怒吼道:“究竟怎样才能解了他的毒,你给我讲清楚!”
“药引是情人的眼泪,最无奈、最无助、最绝望的情人的眼泪。所以解药就是情人的心头血,最诚挚、最心爱的情人心头的那滴血。”桃君第一次见如此暴怒的清殇被吓得不轻。
“也就是说,只有我足够爱他,我才能够救他?”清殇话语间明显的底气不足。
“理论上是这样的,爱恨本就一体,有多恨就有多爱。足够深得爱才可以化解足够深得恨。”桃君小声说道,他有些害怕这个时候的清殇。
清殇有些犹豫,他足够坚定无痕对自己的爱,但真要说起自己对无痕的感情,他却没有那么确定了。
他怕自己爱得没有那么深,事实上我们很容易看清别人对自己的感情,真轮到自己的时候却又充满了太多的疑惑和不确定。
“咳咳咳咳。”清殇还在纠结的时候,无痕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深黑色的血从他嘴边流淌下来,好看的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清殇忙为他擦去嘴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