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没防住她的脑袋磕到了了石头。
宫里父皇母后气得把他们一个二个全叫进了宫连番审问加训斥,大哥明明不在场也被骂了一句“管教弟妹不严”, 这叫人往哪说理去?
所以也不怪他们都拘着她,这要是放出去了旧伤未好又添新伤,那他们就得吃父皇母后赏的竹棍了!
周年年撇嘴, “可我都快闷死了, 天天在府里听戏, 那些戏文我都会唱了!什么‘天凉屋漏饱风寒, 雷雨鉴情把家还’全是些千金小姐爱上贫民男子的虚假故事!无聊死了!”
“怎么就是虚假故事了?”周则安挑眉,“这《簪娘记》可是在周京城最火的一出戏了!”
“你想啊七哥,那人家千金小姐好好的金屋子不住,非得去睡那草棚,这不是有病吗?而且天下男人多得是,她看不上那王家公子,难道就没有李家公子孙家公子了?怎么偏得看上那一无所有只会说好听话的贫民男子了?这不是瞎吗?”
她说得头头是道,周则安差点被她给绕进去了,“可那赵生毕竟是个读书人,以后还考上了状元呢!”
“是啊,是考上状元了,然后就瞧上了公主,休了家中的糟糠妻!七哥,我就不明白了,怎么这种戏本子里,这当公主的,就一定得看上状元郎呢?也不管他娶妻没娶妻?”周年年翻了个白眼,“要是父皇敢这么把我随便嫁人,我定要把乾元殿的屋顶都给掀了!”
她这话一出,周则安就想到了已经在路上的沐国迎亲使者团,看向周年年的目光愈发怜爱,“年年啊,”他试探问到,“这如今你也及笄了,也到了快议亲的年纪,和七哥说说,你日后想找一个什么样的驸马啊?”
周年年眨眼,“找驸马干嘛?七哥,这世上美好的男子那么多,我不能都拥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