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暂修长的指骨十分具有艺术性,愈发冷感消沉。
姑姑和姑父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这些年他一定过得特辛苦吧。
苏星若并不知道,在她走之后,苏益西一个人在露台坐了很久很久。
直到父亲的一通电话才将他从思绪中拉回来。
“喂,那鱼你吃了吗?味道怎么样?”对面响起乐呵呵的声音。
苏益西却很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爸,特意打电话来就是想问我这个吗?”
“这是其中一件事,还有一件事我是想问问你,今晚你宴请的这位客人难道就是尚方项目的合作方?”
“对,他是秦越集团董事长的孙子,秦冽。”
对面沉默了会儿,干巴巴说了句:“他看起来挺年轻的,能靠谱吗?”
“爸。”苏益西拧起眉,“当年我刚接手公司的时候,别人不也是这样质疑我的吗?那个时候您是怎么说的?”
“我儿子跟他可不一样,你从小脑袋瓜聪明,学习成绩优异,荣获无数奖项……”
“好了,爸。”苏益西不想跟他谈这些,“没必要夸我的时候把别人踩扁,在我看来,他非常有能力。”
“行,你觉得他好那就行,我就是看他的年纪也就二十岁,感觉不怎么靠谱。”
“还有事吗?”苏益西很直接,“没有那我挂电话了。”
“嗯,你早点休息吧。”
对于他爸突然打这通电话来讲那些话,苏益西真是感觉莫名其妙。
他烦躁地起身正准备回卧室洗澡,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而打来电话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