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漠青唉声叹气,他想避开的人不仅仅是花子亦和玉半遮,这两个人他也想避开啊。
越池轩皱着眉看着顾漠青带着两个陌生人走进了屋子里。之前顾漠青一直在救治越池墨,所以越池轩对顾漠青保持着礼节,对墨宵尘与周薄言越池轩也就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周薄言一进屋就看见躺在床上面容惨白的越池墨,他顾不得墨宵尘在场,忙问道:“越道长怎么了?”
“受伤了啊。”顾漠青已经走到了越池墨躺的床榻边,搭了下越池墨的脉,过了一会说道,“没什么大碍了,但是武功要恢复还需半个月左右。”
“两日后就是比武招亲了……”周薄言脱口而出。
越池轩睨了一眼周薄言,无所谓地回道:“你想让他打赢?”
听见越池轩的问话,周薄言犹豫了。起初他并不想让越池墨打赢,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见越池墨半晌没说话,越池轩勾唇讥笑道:“用一场决斗决定一个人的命运,不觉得太荒诞了么?”
的确很荒诞!顾漠青和墨宵尘一齐点头,周薄言也想点头,可看着躺在床上的越池墨,他就无法点头。越池墨并没有拒绝去参加比武招亲,难道他不是打定了主意要去参加的么?
提着两桶热水的人站在屋门外不动声色地笑了一笑,而后转身走向另一间还亮着灯火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