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越池墨快要走出屋子时,周薄言忽然道:“越道长,那位医仙可是个大胆的人。”
越池墨停下脚步,他没有回头,所以周薄言也看不见越池墨脸上的笑容。越池墨望着正前方,正在喝酥酪的人,笑着道:“师父说,一切随缘,且看缘分如何吧。”
墨宵尘见越池墨走出了周薄言的屋子,连忙一个飞身闪出了顾漠青的屋子。还在喝酥酪的人砸吧了下嘴,就见不远处,白衣出尘的年轻道士正笑微微地看着自己,顾漠青猛不丁地打了一个寒颤,虽然越池墨笑起来很好看,但不知道他为何而笑,顾漠青心虚的很。
周薄言人还未转过身,就见一个黑影闪进了屋内,随后衣袖一甩,将屋门合了起来。
墨宵尘一把将周薄言揽入怀中,下巴压在周薄言瘦削的肩膀上,故作不悦道:“师兄,你与他关起门来怎说了这么长时间,你们说了什么?”
“师兄?”周薄言眉梢一挑,不解地问。
“对啊,我被师父捡到的时候你已经出生了,所以我年纪比你大,但你入门比我早,所以你是我师兄啊。”墨宵尘温柔地说,他都叫了周薄言“师兄”二十多年了,要改口还真难。
倒是周薄言总觉得很怪,墨宵尘的武学登峰造极,而他的手无缚鸡之力,让一个绝顶高手叫他“师兄”,这也未免太名不副实了。
“可……”
“如果你觉得别扭,你叫我师兄也可以。”似乎知晓周薄言要说什么,墨宵尘立刻打断了周薄言的话,腆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