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中的裴砚白气场很强,参会的每一个人都绷紧了神经,眼珠子都不敢随意乱动。
裴砚白正在审一个湿地公园的方案。因为出现明显的错误,会场气氛更是降到了冰点。
这时,参会的人员看到,裴砚白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不合身睡衣的年轻男人,揉着眼睛喊他。
“裴砚白。”
男人语调又软又黏,带着一点儿鼻音,听起来像在撒娇。
被叫到的男人脸色不变,对着会场的人说:“稍等。”
接着,摄像头被挡住了。
裴砚白走过去,问:“怎么了?”
“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听见!”
“嗯,在开会。”
“我想喝水。”余千羽身上很不舒服,血管像要爆开一样。
裴砚白给他倒了一杯水,喝完后,余千羽无意识地舔了下微微湿润的唇。
柔软娇嫩的舌尖一闪而逝,裴砚白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
余千羽扯了扯衣摆:“我好像又生病了,麻烦你再送我去医院吧。”
“不是生病,是你中午喝的酒有问题。”
余千羽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眼睛湿漉漉的,身上穿着不合身的睡衣,眼神有些呆。
“哦……”他反应慢了半拍,“那我去洗个澡。”
“冷水只会加重症状,还可能让你再次感冒。”
余千羽抬眼看裴砚白,有些委屈:“那你说怎么办?”
裴砚白后来说了什么,会议室的人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