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抬头看向裴砚白,又觉得他根本没有立场对此表示不满。
“我先上去了。”余千羽连忙转身,掩饰失态。
裴砚白的头隐隐作痛,没留意余千羽诧异又伤心的表情。
“早点休息,明天和我一起去公司。”
“知道了。”
余千羽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觉得不能自己瞎猜,还是问一问比较好。
他给许谦打了个电话,拐弯抹角终于问到今晚和裴砚白一起吃饭的是谁。
许谦对余千羽根本不设防,一五一十说了,末了又说:“裴总好像又头疼了,中途离开的。余先生,今晚还请麻烦您多上心了。”
裴砚白的头疼又犯了吗?
余千羽顾不得计较今晚是哪个女人在裴砚白身上留下暧昧痕迹,连忙去找人。
他在客厅小吧台那里看到了男人的背影。
裴砚白双手撑着吧台,垂着头,手边是空了一半的酒瓶。
“裴砚白?”
男人直起身,侧头看他。
余千羽走过去,一脸担心,问:“头疼?能吃一些止疼药吗?”
“止疼药对我已经没效果了。”裴砚白声音很哑,“我没事,你去休息吧。”
上一次裴砚白头疼时,也喝了很多酒。
或许酒精有止疼的效果,但是喝这么多,太伤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