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千羽看了眼升上去的隔板,又看看裴砚白,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这些,是你的心上人留下的痕迹吗?”
裴砚白动作一顿,看着他,眼神十分复杂。
余千羽很心虚地说:“我就是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对你那么放肆。”
裴砚白将领带随手丢在座位上,面不改色道:“酒量差,醉了缠着人就不放,做了坏事转头就忘,确实很放肆。”
“……”
余千羽眨眨眼,他怎么觉得裴砚白的眼神的语气都在针对他呢?
裴砚白撇了余千羽一眼,慢吞吞道:“你喜欢玫瑰花?”
“啊?不喜欢呐,怎么问这个?”
裴砚白没解释,他似乎又头疼了,皱眉揉了下额头。
余千羽立刻紧张地挨过去,担心地问:“是不是喝了酒又头疼了?”
裴砚白含糊应了一声,这次不用他开口,余千羽主动抱住他。
“你先忍忍,马上到家了。”
裴砚白从善如流地把主动送上门来的小鱼儿抱紧,感受怀中纤细坚韧的触感,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回到家,余千羽尽心尽责地将人送回房间后,关切地问:“好点儿了吗?”
“嗯。”
“不舒服就别硬撑。”
“没有不舒服。”裴砚白将手放在余千羽的头顶,压了压,“今天表现得很好,辛苦了。”
余千羽挠了挠脸颊,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告别之后,各自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