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千羽手指一颤,心虚得睫毛轻颤:“要先洗澡吗?”

裴砚白微微用力,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你问这个做什么?”

男人嗓音低哑,目光灼灼,几乎要把余千羽点燃。

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哪一种更加急促。

余千羽抬手,捏住对方衬衣的扣子,片刻后衬衣的扣子全部解开,胸前暧昧痕迹一览无余。

裴砚白捏住余千羽的下颚,低声:“趁人之危?”

男人嗓音低哑的不像话,就这么钻入余千羽的耳膜中,再蔓延到各处,掀起层层涟漪。

余千羽的理智岌岌可危,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凑近,就如那晚一般,吻在裴砚白心口。

裴砚白像是有所觉察,克制着握住了他的手腕。

最后却一言未发,默许了他越矩的举动。

唇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余千羽连后脊都是酥麻的,有点无法呼吸了。

裴砚白心口处被狠狠攥住了,目光炙热,变得很有压迫感。

余千羽勉强稳住呼吸,细碎的吻至下而上,最终停在距离裴砚白唇不过几毫米的地方。

“留下这些痕迹的人是谁?把你身边的人都赶走,以后我陪你,好不好?”

他今天没有喝酒,意识清楚。

下一秒,他被男人吻住。

简短,霸道,惩罚意味分明的一个深吻。

“真的忘了?”裴砚白眼神深沉得不像话。

余千羽细细轻喘:“忘了什么?”

裴砚白将他扯到了怀中,急促的呼吸掠过他的脸颊,声音透着股禁欲感:“要做我老婆?要跟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