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儿之后,裴砚白一直陪在余千羽身边,倒是忽略了,那次意外给人带来的心理阴影。

他心疼的抱紧了一言不发的人,轻声哄:“好了,别怕,我陪你。”

过了好一会儿,余千羽才开口,声音又干又涩:“那些人死了?”

“嗯。”

剁碎了喂狗,死的不能再死。

余千羽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把脸埋在裴砚白颈窝里,鼻尖在他颈侧蹭了蹭。

他的味道,让他很安心。

有裴砚白在,没有人能伤害他。

良久,余千羽彻底平复下来,呼吸绵长,缩在裴砚白怀中睡着了。

第二天,裴砚白等余千羽醒了才起床。

见人羞得眼神躲闪,裴砚白揉了揉余千羽的头发,没有多余的话,举动全是对他的纵容。

他们就像是在一起很多年的爱人,无需用语言表达爱意。

余千羽感到了满满的安全感,趿着拖鞋去卫生间,黏糊糊从身后抱着裴砚白,问:“要去公司?”

“嗯,很快回来。”

“我也去。”

裴砚白转身,又送他一个海盐薄荷味的亲亲。

“你乖乖在家,无聊就看看电影。”

裴砚白回主卧换衣服,余千羽像小尾巴一样跟着去。

帮男人挑好领带,在他扣衬衣纽扣的时候,替他系好。

裴砚白到了公司,汇报工作的高管们自动在办公室外排队。

原本只打算处理两个小时的公务。但他一坐下,连看时间的机会都没有。

最后还是许谦看时间差不多了,把还没来得及汇报的工作整理,统一交到裴砚白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