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白自己的一箩筐事情没处理好,不想困住他。
可惜……
心怀不轨,情不自禁。
就像此刻,被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余千羽唯一的本能是紧紧抓着裴砚白,纤细的手臂微微发抖,呜咽着说:“抱我……”
怀抱收紧,裴砚白意欲结束亲热。
但是被意犹未尽的小鱼儿缠住,他原本就不怎么坚定的心,顷刻倾斜。
余千羽也不想表现得那么ji渴。但是跟裴砚白腻在一起,就像是泡在水温适度的温泉里,安心舒适得能忘却所有烦恼。
至于会不会撩过火,烧了自己。
余千羽没想过,因为裴砚白从来不会让他为难。
亲吻从衣帽间转战卧室。
裴砚白坐在地毯上,后背靠着床沿,怀里坐着一个小捣蛋鬼。
他的睡衣纽扣被解开,直到小腹都敞露在外,上面再一次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
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头,还在四处点火。
裴砚白扶着余千羽腰的手难耐地握紧又放松,神情无奈:“够了。”
“还不够。”
余千羽咕哝着,在裴砚白颈侧留下一个嚣张的吻痕。
位置贴近动脉,有点危险,甚至给裴砚白产生了被扼住喉咙的错觉。
略微的窒息激起了男人反抗的本能。同时,这种危机意识也会引起别的一些冲动。
余千羽感觉到后,瞬间怂了,缩回被子里,闷声道:“明天还要上班,我先睡了。”
裴砚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