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谦看过去,余千羽无辜地喝着椰汁,好像拽着他衣摆的人不是他。

唐佑禾假装为难:“盛情难却,那咱就……亲一个?”

许谦闹了个大红脸,破罐子破摔地闭上了眼睛。

吻轻柔地落在他的脸颊,在陈述的嘘声中,他被搂进温暖的怀抱,听到唐佑禾笑着打趣陈述:“这么赶着吃狗粮的,你还是头一个。”

“靠!劳资今年一定脱单!不,下个月!你们都给我等着!”

听着陈述气急败坏的声音,许谦没忍住,笑了。

……

虽说控制总量,但余千羽酒量太差,半杯红酒喝下去便双颊酡红,笑呵呵看着陈述和许谦拼酒。

顾修筠喝得也不少,但脸上看不出半分醉意。

他看了裴砚白一眼,率先起身去了阳台。

不一会儿,裴砚白跟过来:“什么事,非要现在说?”

“他是什么人?”顾修筠指了指余千羽,神情戒备且冰冷。

裴砚白不答反问:“为什么这么问?他有什么问题?”

顾修筠冷声警告:“如果你不想三年前的悲剧重演,离他远一点!”

裴砚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眸色深沉,压迫感席卷而来,“你想清楚再说话。”

顾修筠的脸色也不好看,来自裴砚白的压力让他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他的母亲或者父亲肯定拥有最纯正的米歇尔家族血统,你知道这个家族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会做什么事吗?三年前你们遇袭,丢失的东西……”

“砚白!”

余千羽忽然站起来,四处找人。

顾修筠神情一滞,冷静下来,“米歇尔家族不会允许直系漂泊在外,你知道他们手段有多残忍。你要他,就得想清楚后果。”

裴砚白朝余千羽走去,淡淡道:“他们尽管来就是,我的人,我护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