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千羽在黑暗中仔细辨认,周围静悄悄的,刚才的声音像是幻听。

“今晚唐佑禾不打算做人,你要是嫌吵,我们先回去。”

夜晚,裴砚白的声音在他耳边低缓响起,带着胸腔的震动,能把人心都勾走。

余千羽转身抱着裴砚白,腿卡进男人腿间,霸道地占用他的怀抱。

裴砚白抱着又暖又软的人,以为他睡着了,却听见怀里传来一个小小的声音:“那你呢?”

“嗯?”

余千羽又不说话了。

裴砚白静了一会儿,手沿着余千羽的肩胛骨慢慢往下,落在他后腰的位置,用力往自己怀里按。

“乖乖睡觉,伤没好之前,我不碰你。”

都是男人,身体的变化谁也瞒不了谁。

余千羽在作死和要命之间摇摆不定,最后想到这是许谦他们家,而且工具不全。他钻进裴砚白怀里,老老实实睡了。

二楼主卧内,不做人的唐佑禾单手支着身体,另一只手掐着陷入被褥的细腰,月光下,男人身体紧绷,张力十足的律动。

许谦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咬着被子的一角,忍不住低低呜咽出声。

唐佑禾俯下身咬住他的肩,毫不掩饰语调里的欲,“别忍着,叫两声老公听听。”

许谦连连摇头,软声求饶。

支离破碎的声音狠狠地在唐佑禾心头上跳,唐佑禾身体力行地告诉许谦,今晚是不可能放过他了。

第二天,余千羽比平时醒的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