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惊,“砚白?!我、我做什么能让你好受一些?”
裴砚白捏着文件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呼吸像用尺子丈量过,又轻又缓。
“砚白?”
余千羽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忽然被裴砚白揽过去。
这一次,男人的吻比任何一次都要凶。
余千羽有点招架不住,细碎的呜咽从喉间溢出,一声一声,点燃了裴砚白的体温,热得要把余千羽焚烧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裴砚白终于松开了他,轻轻啄着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的唇。
“你好些了吗?”余千羽小声地问。
裴砚白眸色深沉:“疼吗?”
余千羽摇摇头,问:“这次怎么会这么严重?”
裴砚白帮他整理凌乱的衣服,没回答,问:“饿了吗,想吃什么?”
“裴砚白!”余千羽抓住了他的手,微蹙着眉。
“这次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可是之前……”
余千羽顿了顿,他想到了,之前每一次头疼发作,裴砚白都会喝很多烈酒。
“那我陪你去喝点儿?”
裴砚白露出浅浅的笑,“可以省去喝酒这个步骤。”
在一起那么久,余千羽立刻就明白了裴砚白的意思。
红晕爬上他的脸颊,“这里不行,先回去再……”
说着看了裴砚白一眼,见到对方温柔的浅笑,余千羽羞恼地揍了他一拳:“你又套路我!”
裴砚白捉住他的手腕,亲了亲他的小拳头,哑声道:“这次是说真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