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送,其实就是押。
苏木青脸色一变,质问裴砚白:“你要送我去哪儿?裴砚白,你打算软禁我?!”
“国外清静,你过去好好会想一下当年的事。”
苏木青脸皮一抖:“你知道自己自己做什么吗?我哥要是知道你会这么对我,他……”
苏木青疯了一样破口大骂,最后被打晕送回了家。
……
余千羽一晚上也没睡踏实,迷迷糊糊到了凌晨,听见客厅里有动静,他连忙爬起来走出去。
裴砚白臂弯里搭着外衣,衬衣纽扣松开几颗,听见余千羽的脚步声,回头看过来:“吵醒你了?”
男人眉宇之间,是忙碌一天的疲倦。
余千羽接过他臂弯里的外衣,问:“饿不饿?给你煮面?”
裴砚白原本没打算麻烦余千羽。但是看见小鱼儿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在家里走来走去的样子,忽然就想尝尝他做的饭。
“好。”
余千羽放好外衣后走回来,搂着裴砚白的腰,枕在他颈窝里,软软地说:“辛苦了。”
他身上又暖又软,裴砚白一身的疲惫都被这个拥抱涤荡干净。
裴砚白微微屈膝,将余千羽抱起来放在玄关的小台子上,吻他。
须臾,松开羞得热腾腾的小鱼儿,替他擦掉唇边水渍:“我去洗澡。”
“嗯。”余千羽红着脸跳下,躲进了厨房。
冰箱里被阿姨填满了各种食材,余千羽挑了几样易消化的,给裴砚白煮了一碗面。
刚起锅,裴砚白便洗好澡出来了。
“要辣椒吗?”余千羽回头看见对方裸着上身,双腿在真丝的睡裤包裹下又长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