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巴尼贡瑞王哟!
赫拉海大法师光说不会做,
酿酒的白水放得多,
谁肯施舍巴尼贡瑞王?
邪魔领他踏过火,
踏过滩涂与浅涡;
圣火殿上给他摆绞索,
在他的汤碗放鼠药;
噢!哆嗦!哆嗦!哆嗦!
他打扮得最穷乏、最相近野兽,
用毯子裹腰,头发抓成乱结,
赤/条条地
对抗风暴与太阳的炙烤!
可怜土里裹人,苦巴尼贡瑞王哟!”
众人听得入神,听到此处都是唏嘘不已,更有甚者不禁热泪盈眶,为那吟游诗人伴唱的白狄少女早非第一次听这诗,知道巴尼贡瑞王最终便是客死他乡,尸身被秃鹫啄食,却也是不禁心下酸楚,央求道:“巴尼贡瑞王虽也有不端之行,可他年高德勋,怎能叫他客死他乡!你是咱们月锡口的好诗人,你的嗓音黄莺也比不上,你的机灵夜枭也比不上,好诗人,你改改这曲子罢!免叫大家为巴尼贡瑞王所淌的泪水变作天上的银河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