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层层人群挤进教室，里头还是一片混战，夏帘看不清人，叫道：“叶时衾！”

“叶时衾！”

里面包围成的圈子突然往退，一群人朝夏帘挤过来，夏帘躲闪不及，差点就要被撞到，这时他胳膊被人拉了一把。

夏帘被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抬头，看见叶时衾的脸：“我在这。”

“额？”夏帘望了望里头打架的，此时人群正好散开点，他这才看清楚是另外的两个男生。

原来不是叶时衾打架，夏帘悬着的心放下：“吓到我了，我还以为是你。”

“我一直在睡觉。”叶时衾说，“他们太吵，我就醒了。”

那两个男生终于被劝住了，只是依旧不服气地责怪对方，有人说要叫老师，他们才安静下来。

夏帘拉着叶时衾走到楼梯口，问他：“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叶时衾知道夏帘问他在教室里听课适不适应。

“有一点。”叶时衾垂眸，“但是我会乖的。”

夏帘抿唇，微笑着抬手摸摸叶时衾的头：“你已经很乖啦。”

叶时衾的脑袋被夏帘揉过后，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轻飘飘的，脚下都没有实感了。

很奇妙的感觉。

叶时衾猝不及防弯腰，把头更低了点。

夏帘：“？”

叶时衾：“你再摸一次。”

夏帘试探着摸了两次。

然后他看见叶时衾的整双眼睛都变得有神，像在眼底打了一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