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可见地叹了一声,祁棠想着,等秦湫走了再说吧。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祁棠去开了门。
秦湫正站在屋檐下,撑着一把黑色的打雨伞,看见祁棠他笑了笑,两个酒窝活泼生动,收了伞放在门口,然后进了屋。
祁棠说:“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可以在电话里说的。”
头一回秦湫有点尴尬,其实他是想为上次在宾馆门口差点亲了祁棠那件事来道歉的。
他也是个正经的医生,在外人眼里是个谦谦君子。
但却因为对祁棠的心动,被荷尔蒙控制差点做了那种事。
这些天他始终觉得心里不安,一面怕祁棠想起那天的事,有些惶恐,一面又逃不过自己内心谴责,这种小人行为让他很愧疚。
而且这种思虑已经影响到了他的生活和工作,最近时常开始走神,一听到祁棠的名字就有些惊。
思来想去,不如自己来自首坦白,如果祁棠真想起那晚的事,他也不会因此失去一个朋友。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秦湫整理了下台词才说:
“你记得我们去开房的那晚吧,你喝多了酒,我送你去宾馆。”
祁棠点头:“嗯,那晚怎么了?”
他想了想,忽然玩笑一般说:“我不会是对你做了什么吧。”
秦湫脸一热,他也是要面子的,挣扎着解释:“就,在门口的时候,你忽然抱了我,好像是把我认成了谁。”
“然后,你知道我喜欢你,一时没控制住,就差点亲了你……”
“不过你放心,没有亲到。”他添了一句。
最后关头刹住了车。
祁棠没什么表情,反应很淡:“嗯,所以呢。”
既然没亲到,他也不能去指责秦湫什么,更何况是他喝醉了先耍的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