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乱七八糟的往事在柳昔亭脑子里东窜西窜,他又问道:“这药引子,除了生辰,还有什么讲究吗?”
猎户已喝得上头,兴致很高,想了些会儿,才说:“虽然说女孩最好,而且是年纪越小的越好……”他说着突然呸了一声,说:“我也不知道当初的药方是怎么回事,据说是孙鳅临死改了些什么,反正传到现在,就是这个样子的。”
柳昔亭想起那个莫名失踪的“穆归云”,小心翼翼问了一句:“除此之外呢?
猎户哦了声,说:“还有啊,说是血亲最佳……若是血亲,就不必顾忌什么时辰、男女……”
柳昔亭手上一颤,酒碗啪地摔在了地上。这一声响将里屋的猎户娘子引了出来,她见柳昔亭神色怔怔,边收拾碎碗渣,边瞥了自己丈夫一眼:“来一个客人,你就吓一个客人。”
柳昔亭回过神,忙道歉,弯下身要与她一起收拾,却被猎户娘子拒绝了:“你啊,好好睡一觉,明日下山。别听他胡说八道,多少年前的事了,哪那么多玄乎的事。”
猎户也不和她争辩,目送自己娘子离开,又说:“你刚刚有一个地方大概是猜对了。”
“什么?”
“当初的那个村子,好像真是让人下了毒。所以那个姑娘给的所谓药方,也许确有两味缓解毒性的药材,剩下的,估计都是诓人的。”
柳昔亭的手指颤个不停,只好两手紧紧交握,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孙鳅之前可是个恶霸,欺男霸女的事情也没少做。据说啊……”猎户凑近了些,低声说,“他曾经抢过一个姑娘,那个村子里呢,光棍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