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是。”太医在门外等着的时候,心中并未有太多思量,可经陛下这么一问他才反应过来,私下打探圣上的行踪,那可是大罪。
他忙慌乱地解释起来,“还请陛下恕罪,臣并非刻意窥探圣踪,只是确实有要事要禀。”
段淞打量了他半晌,见他冷汗涔涔却依然不退,倒是有一股愣生的执拗,方点头,“说罢。”
“陛下,”太医松了口气,将声音刻意压低了几分,“此事与岑姑娘有关,最好不必让旁人知晓。”
段淞虽觉得奇怪,但还是让身边众人后退了几步。
太医环视了一周,又上前半步,几乎凑在段淞胸前,压着嗓子问道:“陛下,这位岑姑娘,可是已经侍过寝?”
段淞兀的一惊,后退了两步,“你空口白牙地胡说些什么?”
“陛下”太医面上露出几分怪异的尴尬,“若是她并未侍寝,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你什么意思?”段淞皱眉,也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因为从这位姑娘的脉象上看,她应当已经是侍过寝的。”太医讪讪一笑,尽量说得委婉了些。
段淞脸色微寒,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在宫内还是宫外?什么人如此大胆?
若是在宫外,那叔父是否知晓?若是他明知如此,却依然将岑琏送进宫来,做的又是什么打算?
还有一点——
“你可将此事告知了皇后?”